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还是像往常一样,一个人坐在高山上,弹着没人听的曲子,兴起时便将身旁的浊酒一饮而尽。
世人都说他的棋术高妙,无人能及,可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这样。
总有不远千里来向他讨教棋术的人,他从不拒绝,而是熟练的摆出一局残棋,再无其它。
可许多年过去了,竟没有一个人能将此局破解。
他就是这样孤僻,听说直到死去他都没有道出解法,而那残局,最后成了世间棋手津津乐道的谜题。
“其实本没什么难解的。”有一次我坐在他们之间说到。
“何出此言?”
我压低了帽檐,轻咳两声,缓缓开口:
“人生如棋,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。